风湿性二尖瓣关闭不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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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工彧疗效是中医的生命力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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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十八

这是一次旷日持久的

寻医之旅

晔问

问尊严,问名声

问灵魂,问态度

……

READON「

张工彧

疗效是中医的生命力

」人物介绍

张工彧,南京中医药大学副教授,副主任医师,生于中医世家。擅长心脑血管和脾胃系统疾病,尤擅于主动脉瓣、二尖瓣、三尖瓣和胃炎(肠化)等疾。亦治肺纤维化、顽固失眠、头痛、内分泌失调、肿瘤等疑难杂病。主要学术成果:在日本完成“大承气汤对Ach和高K所致豚鼠结肠平滑肌收缩的药理研究”(获日本国际教育基金资助)发表论文近30篇,参加编写《中药辞海》、《方剂大辞典》、《中医临床研究》。江苏省中医学会、仲景学说研究会秘书长。主持和参加国家及省级科研课题四项,多次参加全国和江苏省医古文及仲景学说研讨会等学术会议。

采访笔记

“说来可怜,小时候的玩具,就是一把药匙,一具药碾,父母不在家就自己玩,吱吱呀呀地碾药。”

金陵医派传人,副主任医师张工彧,百年中医世家,名门之后,擅心脑血管和脾胃系统疾病,亦擅治肺纤维化,内分泌失调,肿瘤等。

很小的时候,他就一直听父母吵架,后来他明白,他们不是吵架,而是在辩论,事关某一则医案的理解。

他的父亲是宫廷御医马培之的传人,擅消化系统疾病,母亲是民国中医泰斗张简斋弟子,擅心脑血管,妇科疾病。他从小就在中医的四库全书中长大。

他的传奇,很大一部分归于家学。宫廷,民间,两大学派圍墨相授,让他很早就浸润其中,“我比其他人起步早,先天足。父母们用过的验方,只要辨证准确,依葫芦画瓢就百试百爽。”

他坦言,其他同学在背四大经典的时候,自己早已丢掉了那些教科书,饶有趣味地读辞海,辞源,说文解字,"其实,一本说文解字,说尽了中医的秘密。”

他是全科医生,虽然见长于心血管病和消化系统病症,但肿瘤,妇科,儿科领域都有出手不凡的医案,“出生20天,小儿*疸,西医说要住院,四千元住院费,我用了四元钱治愈了,也就是茵陈那几味药。”

他善用丹参,几乎每个病人,每种疾病都会用,“一味药用熟的话,如同你的护法神,怎么用怎么灵。”

每天,他要看上百号病人,“穿上白大褂,就物我两忘了,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,我的敏感和专注,几乎没有差别。”

他自陈并不是个养生家,“门诊时间饥一顿饱一顿,很早出门,很晚回家,我去哪里养生?其实,养生最主要靠一股浩然正气,养吾浩然之气,首先就要心术端正。”

他解释自己的养生观,来自于《内经》,恬淡虚无,真气存之,“心境修炼很重要,与自己的习性博弈,与社会的诱惑博弈,终有一天你会发现,你想要的美好,会突如其来出现在眼前。”

1百年世家

中医之精髓,是在世代接替中传承的,而生于百年中医世家的张工彧,在母亲怀胎时就“跟着”看诊,自是骨血中都藏着中医的魂。他坦言,除了从医,没有想过从事其他行业,若干年来,利益有之,诱惑有之,唯有一颗赤子之心,从未迁转。

张工彧的医院的创始人,当地响当当的医者。母亲师从金陵名医张简斋,擅治心血管疾病,亦长于妇科。当年,虽然平日业务极为繁忙,但去张简斋先生处深造却是不遗余力,披星戴月,先生感动于她的诚心,便尽心教授妇科医术,其母亦敏而好学,将先生的知识吸收归纳,从而在妇科上颇有体悟——把脉问诊辨男女,少有疏漏。

张工彧的父亲是孟河医派的江南名医,医院院长马泽人,马泽人的爷爷马培之是清代慈禧太后的御医,而马培之以外科见长,马泽人是以内科见长,但由于继承了爷爷的医术,遂在外科上也颇有建树,依凭浑厚的中医根底与长期积累,在花甲之年仍以经验胜目力。他曾带学生看外科,分辨患者腿上是否化脓,十几位学生在患者腿上来回检验探看,依然一无所得,而马先生站在几步之远处,便肯定答道:已成脓了。学生不信,他便拿出探针在火上一燎,探针进,脓立出,学生无不叹服。

母亲是金陵医派,而父亲是孟河医派,茶余饭后时常有观点之争、学术之辩,家学渊源佐以学术指导,结合了两派精妙的张工彧,杂糅出了自己的医道。如今他也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继承人,若干年前的懵懂学徒如今将以己之手,继续传承中医的血脉。

2妙手回春

张工彧言道,医生最幸福的时候,无非是把病人看好。年时,他已行医有20载。那时父母教授的经验都能掌握,消化通透了,使用起来自如,走上医学之路以来觉得效果最好,便是最喜悦、幸福之时。

秉承如此信念,在他身上屡屡发生奇迹。15年前,南京一位陈先生患了肝癌,医院判了“死刑”,称最多撑不过三月。病人抱着尝试心态前来张工彧处诊疗,“辨证施治,用白花蛇舌草、红豆杉等,杀癌细胞,保肝护肝,患者竟愈见好转,治疗效果极好,医院复查。”这样的医案很多。还有一位白姓患者,肾动脉狭窄,医院建议他做肾脏支架,否则一年之内难保性命,然而张工彧接下这位患者,同样辨证辨病施治,治疗十年,病人恢复良好。

张工彧医术的神奇令同行惊叹,问是否熟读经书,按照古方精准施治?他表示,其实不然。“读书之境界在于无书。我用药就是抛开教材,使其更为精当。比如书上讲,咳嗽用麻*汤、桂枝汤、葛根汤等,而我用的极少,尤其麻*,基本不用。”张工彧的方子祖传经验占多数,根据患者体质辨病,将书上知识揉碎打散加以实践经验,才是他自己的秘方。

这些年来,他在行医之路上越走越远,每日朝出夕至,日夜看诊、教授学生、伏案写作,毕生心血皆耗于此。今年他快60了,希望能用自己毕生的经验积累,倾力救助天下有缘人。“一位大师跟我说,他的医术只能救有缘人。佛渡有缘人,我做不到天下无病,只能为眼前之人拼尽全力。”

有人问他,付出巨大,是否想过值不值得?与他而言,母亲当年告诫言犹在耳:若做医生,就要有为之献身。“做人有做人的道理,做医生也要有医德。如果没有医德,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行医。这不是讲大道理,而是我一生谨记的准则。”

3浩然正气

在张工彧看来,中医人首先自己要身体强健,否则如何治愈更多患者?

虽然医生忙碌的生活是饥一顿饱一顿、冷热不顾,无暇同常人一般好好养生,但与现实妥协之后还是要尽力注意。他建议,“还是应该适当锻炼。我每天的养生,就是每天上下班的半小时步行。”

很多人说他长得年轻,“除了父母遗传,也许是靠着一股浩然正气支撑着。”他说。他坦言,做医生心要善,心术要正,才能在顽疾面前不急不慌,用最好的状态对待患者。“名利之前动心是常事,但要学会慢慢看淡、看空,一丝一毫修炼,同自己的习气博弈。”

在他心中,中医的“中”字,便是“中庸之道”,在《*帝内经》里就是“恬淡虚无”,此非一蹴而就,需要历代中医人修习贯彻,方成正果。

浩然正气存,方有仁医生。张工彧便是如此,行走于医道江湖,为苦难患者带来希望。

口述实录

晔说说您擅长的心脑血管病吧。张工彧有些心脏病很顽固的,比如心脏瓣膜,二尖瓣关闭不全,三尖瓣关闭不全,主动脉、肺动脉关闭不全,我说这是走形了,我用中药给你修复。要是西医,肯定是要进行手术了,但中医使用调理,调理过后重度变成中度,中度变成轻度,这都是有案可依的,用心超都是有结果的。有一位病人,是上海的大学教授,瓣膜关闭不全,到这里看了几个月之后基本上就关闭全了,原来胸闷心慌,现在没什么症状了。还有一个孩子,先天性心脏病,心脏上一个大洞,当时医生说等孩子大一点再修复,吃了我的中药之后,大洞就只剩了一公分,医院的同事说这简直是奇迹——都不需要开刀了。我的方法就是辨证、辨病结合起来治疗——这个孩子就是心阴不足、心血不畅,所以养心通脉,养心阴通血脉。辨病就是辨他的畸形,先天性心脏有洞的修复,也是需要用一些独特的药物来治疗。养心的、活血化瘀的药综合起来,用了将近一年差不多就治好了。孩子也蛮坚强的,坚持下来——病人和家属相信中医很关键。晔您其实还擅长消化道疾病。张工彧是的,我在消化道方面主要治疗肠上皮化生,这是消化道领域棘手的疾病,不治好就可能转化成胃癌,通过我的治疗,大部分都能够正常逆转。治疗这个疾病除了辨病加辨证,还要用上一些抗肿瘤的药物——用过之后可以达到逆转,那是杀肿瘤的暗器,王中之王,白花蛇舌草。这个药的用量,我在30g左右,有些同事不太敢用到这个量,但是我在病人身上使用,效果非常好,病人也很满意。这个草药在经方里是没有的——不管是《伤寒杂病论》种也好,《金匮要略》种也好,都没有白花蛇舌草,它是近十来年科研的结果,抗肿瘤有很好的效果。30多年走过,您有自己的治疗特点吗?张工彧我年出生,从事医学40年,从83年工作开始,到现在行医32年。我的特点是,从中医体系上来说,我是全科医生——比如儿科,我的病人年龄最小的是刚出生才20天,新生儿*疸,住院要块,父母舍不得;到我这里来,我4块钱,用了茵陈还有几位药,就解决了问题。而且没有副作用——医院,现在治疗新生儿*疸都用照光,照光有效,但有副作用,将来可能对新生儿的眼睛带来一辈子的后患。中药就不存在这个问题,吃药,用药汁洗澡,双管齐下,效果很好。比如妇科,一年至少有二三十个顽固的不孕症,在我手上治好了。还有一些其他妇科病,比如卵巢囊肿,月经不调。再比如皮肤病,两个老大难:牛皮癣、白癜风,我通过调理肠胃,疗效也很好。您有过彷徨和失落的时候吗?张工彧那肯定有。当父母不在的时候,当自己治疗一个病,没有前人的借鉴,效果又不太理想的时候,那是最彷徨的。但彷徨是暂时的,努力思考,想尽办法,总是期待一个飞跃,期待胜利的喜悦。看病的法则,原理是不会变的。那您的方法是什么?张工彧是的。我用的就是因人而异,辨证施治的整体观念。我是用人体的整体素质辨证,比如五脏、气血阴阳、体质辨证,然后用药,除了一般的用药,还有自己的心得体会结合起来,还有现代的科学成果。我的肿瘤病人很多,结合了现代科学技术的精华成果,在肿瘤上尤其明显,为病人挽救了生命、延长了寿命,这是有目共睹的。您最喜欢用什么药?张工彧丹参。历代医家比喻丹参“一味丹参,功同四物”。四物汤是补血、养血的,但是丹参既可以养血,又可活血,对心血管、消化系统、呼吸系统,甚至抗肿瘤效果都很好的。现在有个“瘀热理论”,发现人的瘀热体质渐多,所以用瘀热理论来治疗,效果非常好,主要用的就是丹参,实际上我早就在用了,跟现代的研究不谋而合。丹参的出典在汉代,张仲景时期就有了,而马家和张简斋都善用丹参。我特别喜欢用丹参,几乎每个病人我都会加这一味药,百试百爽,有点像我的护法神。您应该不算经方派?张工彧我在大学里是教经方的,我用药里包含经方,但我是一个“杂方派”——杂而不乱,有自己的套路。古人有句话叫“古方今病,不相能也”。古方也要运用,经方也要运用,现代方也要运用,过去的环境和体质与现在都不同了,因此要灵活运用,具体情况具体分析,实事求是。总而言之,辨证+辨病才是关键。您觉得中医像什么?张工彧中医就像不老树,来源于实践、扎根于实践,中医几千年立于不败之地,疗效就是它的生命力,所以,中医会越来越焕发出它的青春。不过,中医人肯定是会老的,我现在有意识地带学生,我现在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传承人——张简斋一支的,现在也传了好几位学生。有很多人觉得现在的中医不如以前了,再也无法出现张简斋这样的大师,您觉得原因何在呢?张工彧这个原因有很多,有社会的原因,还有个人的因素。现在人都急功近利,希望早日出名。但是中医不一样,中医的积累是需要过程的。但是有没有捷径呢?跟着一位好老师,就是捷径。他把他的经验告诉你,依葫芦画瓢,也是有用的。不过,人才太少了,那是教育方向的问题——现在的教育是用西医的一套标准来要求中医,这肯定不对。现在北京、上海中医药大学已经开始重视临床医学、临床医生的培养,这就对了,“拨乱反正”了。医生就是要看病,医教研应该分开。我们学校现在已经规定:专业人员不准搞行*。您挑选学生的原则是什么?张工彧其一,人要聪明。其二,人要厚道。您还有自己的业余生活吗?张工彧很少。我的业余时间都是教学、医疗,还有写作任务。要说不苦,那是不可能的,但是以苦为乐,觉得这样有意义,苦一点也是值得的。

采访/唐晔编辑/子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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晔问仁医,希波克拉底誓言的捍卫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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