擅长白癜风研究专家 https://m-mip.39.net/disease/mip_9346978.html今年春节终于听到了久违的鞭炮声,这才像过年的样子!
好多年没听见放炮了。噼噼啪啪的热闹声中,我似乎又回到了儿时的春节。那时候虽然生活条件不好,但无忧无虑,幸福感爆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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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进腊月,日子似乎过得特别快。如儿歌中唱的:腊八祭灶,年下来到。小闺女要花,小小子要炮,老婆婆要衣裳,老头儿在后院(即厕所)打饥荒。
小城从农历腊月二十开始就乱市了。所谓“乱市”,就是卖年货的人在小城的主干道中间摆摊,而且各类年货自成一派。
主干道是南北走向,卖炮的在路的最北头,卖果子、糕点的在中间,卖年画的则在最南头。偶尔会夹杂些卖酱菜的,卖干货的,甚是热闹。
至于卖鱼的,常常是临时生意。卖主在自家门前用砖头垒个大池子,灌上水,把贩来的鱼放进去就开卖了。等到鱼卖完了,水一放,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。
那个年代没有超市,置办年货都是在乱市的地方。年前的那几天,似乎全城的人都集中到了那条路上,人山人海,水泄不通。
我小时候是爱热闹的人,这种场合自然非去不可。妈妈怕我挤丢了,不肯带我去,奈何我软磨硬泡,最后只好答应我的请求。
那时没电动车,自行车都极少,出行只能靠双腿丈量。好在路不远,十多分钟就到。妈妈拿个空编织袋,我牵着她的手,说说笑笑着就出发了。
集市上各种好吃的好玩的,常常让我挪不动脚步。可惜妈妈兜里的钱有限,我也只能饱饱眼福。
好在妈妈的厨艺极佳,那些鱼、肉、红薯,经过她的煎炸烹炒,就成了世间难得的美味,我常常吃得肚满肠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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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家家都穷,买不起成衣。妈妈总是早早就给我扯好漂亮的花布,请人裁好了,再送到一个专门绣花的路边摊,绣上几朵小花,或是一串葡萄。然后拿回家来亲手缝制。
春节那天,我穿上新衣服,兜里装着妈妈发的压岁钱,感觉自己简直像仙女下凡一般。别人若是夸上两句,我更是不知东西南北了。
那时候的邻里关系都不错。初一吃过早饭,爸爸便会和几个叔叔一起,从村子的南头走到北头,挨家挨户给年长者拜年。
他们每到一个邻居家,别人总会给点瓜子糖果作为回报。自然这些零食都成了我口中的美味。
初二则是走亲戚的好日子。爸妈带上我,还有一篮子封好的果子,欢欢喜喜去舅舅家。
因为路途远,得坐公交车去。而且一天只有这一班车,坐车的人又多,想上车,只有靠挤。我常常被夹在人缝里东倒西歪,却依然乐此不疲。
我的舅舅多,每到一家都要给我压岁钱。虽然不多,常常只有几毛钱,但积少成多,一天下来也有一两块。于是,我便有了大款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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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初一过十五,小城的元宵节分外热闹。因为平时没有娱乐活动,这一天便成了老百姓的重大节日。
元宵节那天,县城附近的人们,一大早就赶来了。甚至离城几十里的村民也来凑热闹。
舞狮子、划旱船、踩高跷是每年必演的节目。表演的队伍沿着小城的主干道从北向南,一路走来,总会赢得阵阵喝彩声。
舞狮者把个狮子舞得活灵活现,像真的一样;划旱船的小媳妇涂脂抹粉,头戴一枝花,走起路来一摇一摆,还有几分羞涩,谁能想到她竟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扮演的!
踩高跷是个高难度的技术活,一般人真拿不下来。能稳稳当当地踩在高跷上不摔倒已难,何况还要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如履平地,更是难上加难。
每次看表演,我都替表演的人捏把汗,唯恐他一不小心摔下来。幸亏我的担心都是多余的,人家总能完好无损地表演结束。
看演出的人们个个喜气洋洋。认识的或不认识的,都在热烈地谈论着,为节目叫好。都是十里八村的,说着说着就成了熟人。
一个热情地拉着另一个:今天去我家吃饭吧!
另一个盛情难却,果真去吃了顿饭。从此两家人年年走动,竟成了亲戚。
许多年过去了,我依然难忘儿时的年味!
三年疫情终于结束了,回家过年的你,找到曾经的年味了吗?欢迎在评论区留言,说说你的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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